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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足球联赛管理联盟-中国足球协会管理系统
tamoadmin 2024-08-20 人已围观
简介1.中国足球为什么比不上日本?2.中国足球为什么这么菜?原因是什么?3.谈谈中国足球4.中国足球存在最大的问题中国足球为什么比不上日本?中国足球比日本足球差的非常远,主要原因是两个国家,足球管理体制是不一样的。十多年前,我们曾经看过一部日本的动画片《足球小子》,在这部动画片里面,刚看到了一个完整的阐述,校园足球联赛的故事!大头奕在上小学的时候,就很喜欢踢足球,于是他在小学的时候就加入了班级的校园足
1.中国足球为什么比不上日本?
2.中国足球为什么这么菜?原因是什么?
3.谈谈中国足球
4.中国足球存在最大的问题
中国足球为什么比不上日本?
中国足球比日本足球差的非常远,主要原因是两个国家,足球管理体制是不一样的。十多年前,我们曾经看过一部日本的动画片《足球小子》,在这部动画片里面,刚看到了一个完整的阐述,校园足球联赛的故事!
大头奕在上小学的时候,就很喜欢踢足球,于是他在小学的时候就加入了班级的校园足球联赛,这样的活动,他参加到了大学毕业,当他从大学毕业的时候,是国家U23的选手!
从大头奕的发展历程中可以看到,日本人对孩子足球的培养是从小学生开始的,一直培养到了国家的成人俱乐部的专业项目的职业联赛当中!
很明显,日本的这种培养模式,适应了孩子身心发展的规律,提高一个国家的的足球运动,有非常重要的参考价值和借鉴意义!
而中国的足球原来是在各省队的基础之上开展的,各省队是在原各市体校的基础上进行队的选拔,这与日本的校园足球联赛成长的历程来看,我们的更加注重功利化,日本的更加注重普及化的趋势!
虽然目前中国也开始了小学生的校园足球联赛,但是与日本成熟的校园足球联赛机制相比,我们差的还非常远!
中国足球为什么这么菜?原因是什么?
中国足球菜是因为管理体制。
看了看这么多回答,能说到中国足球问题症结所在的不多,大多是人云亦云,把中国足球问题归结到虚无缥缈的中国足球人口不足,足球文化不行,职业道路太窄,等等。这些问题貌似是从根本上解释中国足球问题,但实际上都没有找到真正的解决问题之道,或者真明白人不愿意出来说破。
想当年解放前,我们的球王李惠堂,打破亚洲无敌手,在欧洲也属于顶级球队,那是什么年代,那时候的中国足球环境足球人口比现在应该要差远了吧,为什么在上个世纪三十年代中国积贫积弱如此,还能在足球这个集体项目中大放异彩,真是令人感叹。
中国当前足球投入是前所未有的,中国上层对足球的重视也是前所未有的,为什么足球还在走下坡路,丝毫看不到见底的趋势。何也?
中国足球的症结在职业足球的管理体制,那就是行政垄断。中国足球职业化改革以来,由于改革的半拉子的工程,造成了被利益群体利用的畸形职业化道路,中国职业足球既得利益群体包括足协、俱乐部、球员、教练员、裁判员,甚至媒体,都已经成为垄断的小圈子,任何触动他们利益的改革都是寸步难行。
就说搞足球大联盟的,这个是本届足协上任以来就说一定要搞的,几年过去了迟迟不见动静。为什么,就是因为这个大联盟就是要打破职业联赛的管理体制,革足协自身的命,让俱乐部搞大联盟自我管理,足协还有啥权力,足协对联赛还有啥影响力。这是万万不可得放手的权力。
如果允许职业联赛搞职业联盟,那么就要放开,允许多个联盟的存在,这多个联盟之间搞竞争,这样中国的多级联赛才能发展起来,中国的职业俱乐部的数量才能大大增加,中国的业余联赛联盟才能雨后春笋蓬勃发展,这个多层次的生态体系才能健康成长。
足协的权力不仅在于此,职业球员注册、俱乐部的注册、海外青训俱乐部来华准入、球员的签约、业余球员向职业球员过渡转变的路径,统统都在足协的手里。其他像俱乐部的标准、裁判员的选拔、国家队的选拔,这些权力统统掌握在足协手里,足协是从内心深处是不愿意放权的,竞争越少越好,他们就可以左右发展,就可以变现。
管理上的垄断才是中国足球不上去的根部原因,正是垄断,才导致中国足球俱乐部的数量上不来,能参加的职业足球联赛的数量太少了,注册的球员太少了,职业球员的数量太少了,青训的出路太少了,只能靠走关系送礼才能踢上职业足球,才能打上主力位置,为什么,俱乐部太少了,联赛太少了。其他教体结合,业余足球与职业足球的衔接,才能随着而来。
谈谈中国足球
1、足协的“赌”
中国足协自2000年后就酷爱豪赌,先是豪赌世界杯,结果世界杯倒是参与了一回,但中国足球却至少倒退了十年。2000年以前,好歹中国队还算是亚洲准强队,常年的亚洲老五。经此一赌,现在中国队充其量算亚洲2流,而且还是2流下游。连8强赛都混不进去了。现在又开始豪赌08了。不知南非世界杯时中国能不能赢香港。
2、鲁能的“嘴”
山东足球扰乱市场秩序,逆市而上,本无可厚非,谁叫人家是国企,不计成本呢。但鲁能从总经理到球迷都是能吹的了。动不动就中国最强队,中国之类的言谈。今年四大皆空咱且不说,单说人的荣誉是几十个联赛冠军,9个欧洲冠军拼出来的。虽然今年战绩不佳,但人家有那个资本,有那个资历。山东足球这些年仅拿过一个联赛冠军,有什么骄傲的。不要成绩不好,就说成绩也不好的鬼话自欺欺人了。中国足球之所以不好,就是山东这样好大喜功,不愿自我反省的人太多了。
3、体育总局的“令”
中国足球区别于其他国家最大的特点,就是足协并不能领导中国足球,足协上面还有体育总局这位大爷,没事就发一个莫名其妙的大令,足协的下官们,就德不管对错的执行下去。
4、联赛的“系”
世界大牌球队都有自己的二线队在踢联赛,比如拜仁青年队 勒沃库森青年队 AC米兰青年队等都在各自国家的联赛踢球,但他们都不能与一队在同一级别联赛踢球。一旦升入顶级联赛就要将壳卖掉。中国的四川队问题其实很好解决,参照西方做法,足协令卖掉壳,如其不卖,足协就可以将其降到下一级联赛。足协的不作为,也怪不得。
5、青少年比赛高于成人比赛
世界各国公认的最高水平的比赛是世界杯,一个国家足球的最高任务是成年队。而中国确有自己的特色。奥运足球竟然高于世界杯且不说,连20岁以下青年比赛都成了举国关注的比赛了。真是天下奇闻。青少年足球运动是应重视,但那主要是提高青少年的技术水平,扩大参与规模,搞好基础设施建设。而不是要在世青赛上取得什么辉煌的成绩,在青少年就让队员打发成型。以损害未来的代价,在青少年比赛中取得好成绩。众所周知,成人队成绩才代表世界各国足球水平。并不是青少年成绩上去了,国家的足球水平就提高了。喀麦隆、尼日利亚都拿过奥运冠军,可以这些球员组成的国家队,现在连世界杯决赛圈都没进去。日本拿过世青赛亚军,可能说日本足球就是世界强队吗?德国、英格兰、法国、荷兰、捷克、意大利、西班牙等球队在奥运会和世青赛上的成绩甚至远不如中国,难道他们的足球水平就不如中国了。所以中国队在08奥运上成绩越好,我敢断定,再2010世界杯赛上摔的越惨。
6、政策的早令夕改
中国联赛的升降级改来改去就是明证。不知明年会不会再次宣布取消降级,可能性很大悠。以前联赛都快踢完了都敢改,何况明年联赛还没踢呢?
7、球迷的利益永远是无关紧要的
每年足协的政策都是先维护自己的利益,然后是俱乐部的利益。每次到最后都是损害球迷的利益。难道足协就怕球迷太多。
8、好大喜功
一个东亚运冠军 一个东亚四强赛冠军和一次世青赛小组出现,三次鸡毛比赛(某记者说联欢会杯是鸡肋,那这三次比赛只能是鸡毛)就让我们的龙王乐的。
9、漠视现实,自以为是
中超联赛各队,除了某只不计成本的国企球队,实际都在亏损。中国足协却出台什么中超准入标准。什么盈利3000万等等。我敢断言,中国球队没一只达到这些标准的。足协明知不可为,各队都是弄虚作,偏偏定这么高的门槛。欧洲五大联赛的准入标准也没这么高,基本只有两条:1、成绩合格 2、债务不超标
10、联赛永远是次要的
虽然我们年年喊联赛为本。但鬼都不信。
回
天将降大任与斯人也,中国足球经历02年世界杯第31名的佳绩后,进入了改革开放的一个新的发展时期,在以谢亚龙为核心的中国足协的英明领导下,中国足球与周边国家发展了睦邻友好的关系,交流方式也多种多样,由单纯的竞技转化成全武行。而对手,不再是日韩,而是伊拉克等在战火中沐浴的国家!
在亚洲,中国足球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这,都是中国足协的功劳。泰国人高兴,因为他们能战胜中国队,结束了多年的“恐中症”;东南亚人高兴,因为他们的因为中国队小组出局在亚洲杯大赚;韩国人高兴,因为他们从中国队身上拿走冠军;日本人也高兴,因为他们看到了中国球迷的“大义灭亲”,而不是“停止内战,一致对外”;中国队最高兴,因为他们出名了,国际足联为此特意罚款4500美元。钱么?中国足球有的是钱,4500?你罚我45万我都给的起。东亚四强赛冠军?毛!我们要的是世界杯,你们这个垃圾比赛,我们不放在眼里!
伟大的中国球员,他们继承了先驱该出手时就出手的优良传统,面对强敌,毫不畏惧,吃红牌没事。我们的球衣不就是红的吗?专为中国球员量身定做的!
让我们赞扬一下我们的中国队吧,奥运散打冠军我们拿定了,奥运会足球赛的红牌我们承包了,当然,奥运足球金牌没分量,我们要申办2018年世界杯,等着吧,在伟大的中国足协的领导下,全体中国队员将高举“人不犯我,我偏;牌不在多,有钱就行;踢得再差,奖金照拿;足协领导,金枪不倒”的伟大旗帜,为开创中国足球社会新局面而奋斗!
3月15的中泰之战让我很惊讶,我认为中国国家队现在就解散是最好的选择,看到他们在场上的表现实在太业余了,没有斗志,没有精神,所有的只是在应付所在的比赛,最后我觉得都回家抱孩子吧! 兴许在孩子那能够找到他们的满足. 一个喜欢足球的大连人.
我觉得现在想要最快速度的提高足球水平,我建议如下方案:1加强球员管理,使得有潜质的球员留学西方联赛的路平坦。不要怕自己联赛成绩不好,否则中国没有出路。
2借签日本,澳大利亚的发展思路-从西方引进些“过气”球星。(过气:年龄大了,无法在联赛立足的,准备退休的。但是如果象罗纳尔多这样虽然状态不在却仍然能算二流球星的球星,我们依然欢迎他加入我们的联赛。我想他们加入我们的联赛就是来退役的不是来赚钱的,所以应该不会太贵,再贵恐怕也没有某些中国球员的工资贵吧)让他们来到我们的联赛和我们的球员踢比赛,言传身教,使我们耳闻目染,最后形成良好的氛围。
3 足球本身就是一项需要在运动中进球的比赛,因此,加强锻炼球队是最根本的目标,最好是和西方球队签定每年的友谊赛的约定,定时锻炼队伍是个很重要的决定
如何才能加入中国足协?我要整治中国足球
总之很佩服你,你想加入那里 估计要有人脉,你没看足协的领导们天天都
中国足球的根本问题是体制问题。
输球表面上是球员水平不行,但为什么球员的水平会不行?
中国这么多人就找不出11个水平高的吗?
表面上中国人是多,克真正从事职业足球的人能有多少?据统计中国的职业注册球员是2万。在日本,这个数字是20万。
日本有多少人,中国有多少人?
中国老说是从13亿人选11个人,其实是从2万人中选11个人,怎么能比得过人家的人才?
因为在中国,要培养一个足球运动员是需要大量金钱做支持的。足球学校的学费只有富人才上得起,所以是从有钱人中在选人。穷人想踢球?想都别想!
而且中国足协的官员选拔制度有着极大的问题。纵观那些足球强国,有哪个国家的足协是位于体育总局旗下的?人家的足协都是独立机构。这也就造成了足协由体育总局来任命的世界奇观。你说谢亚龙他一个跑步的懂什么足球?根本就是乱弹琴!这样的人怎么来领导整个中国足坛?而且出不了线他们是不会负责任的,表面上免去足协职务,实际上只是被调到体育总局其他部门继续腐败。上任足协阎世铎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出不了线不用负责,他们这群龟孙子就更加有恃无恐了。
一个国家的足球想要发展必须从联赛抓起,因为联赛是基础,是培养队员的温床。各大足球强国的联赛管理机构都是职业联盟,由各大俱乐部联合组成,任何俱乐部都有发言权,联赛盈利每个俱乐部都有份。可是中国的联赛由中国足协一手操控,盈利部分由足协全数掌控。而且中国足协的帐目是不对外公布的。赚了那么多钱用到哪了?怎么用了?谁也不知道。倒是足协官员的肚子一天天见长,四川地震也不见哪位足协官员捐款。因此本应属于俱乐部的利益都石沉大海了。俱乐部没有利益,自然就没有足够的资金来发展,再加上中国足坛一贯的黑暗,愿意赞助的赞助商也是越来越少。培养人才无论从硬件到软件都是需要钱的,俱乐部没钱,怎么培养人?
综上所述,中国足球的没落,实在是体制的没落,不要再骂球员了,不要再骂教练了,输球不可怕,可怕的是输了却不知道为什么会输。
中国足球存在最大的问题
体制和监督
以2004年10月2日北京国安俱乐部足球队的客场罢赛为序幕,以10月17日大连实德俱乐部董事长发表有关改革中国足球管理模式、成立中国足球职业俱乐部联盟有限公司(以下简称联盟公司)为开端,近期由部分中超俱乐部的“足球投资人”发起的被部分媒体冠以“中国足球革命”的2004年中国足球风波最终以中国足协满足“革命者”的部分诉求——2004年度中超联赛 “暂停降级”、先后向俱乐部公布本年度中超联赛预算和决算方案以及成立深化改革中超联赛体制的小组——来交换到“革命者”对中国足协拥有依法依章管理中国足球的权力和拥有各类国家级足球竞赛所产生的财产权的暂时承认和尊重而暂告平息,联赛继续进行了。但是,风波并没有完,随着11月11日中国足协成立“中超深化改革工作小组”和“会员协会深化改革工作小组”,并制定了具体的改革日程表,有关中国足球经营管理体制的改革再次成为公众关注的焦点。
尽管这次被冠以“足球革命”的波澜称不上壮阔,但却折射出一些令人深思的问题,甚至可以说,这些问题就是中国社会问题的缩影。从法律角度看,足球界长期难以解决的比赛腐败、裁判“黑哨”等徇私枉“章”问题与社会其他方面存在的腐败现象、司法体系信任危机实乃同出一辙。不过本文主要就这次风波所引发的部分俱乐部与中国足协在深化中国足球经营管理体制改革所涉法律问题上的歧见展开分析,以社会法暨经济法的理论和制度为中国足球经营管理体制的创新提供基本理念和具体法律工具的支持。
在现代资本力量无孔不入的大背景下,体育早已开始产业化、社会化了。在以经济为精神特质的20世纪,资本侵入了所有领域——慈善领域和文化、体育、医疗等领域。20世纪晚期第三域非营利组织勃兴:一方面,大批自主的私人组织,不再热衷于为其股东或经理孜孜逐利,而是致力于国家正式机制以外的公共目标,营利性组织和非营利组织的继续分化(二者的区分不在于是否从事经营,而在于是否以向投资人分配经营利润为其设立宗旨);另一方面则表现为二者的融合,人们已经很难区分它们的界限(因为非营利性组织也利用营利性组织的运作方式从事经营,营利性组织也被提出了负有社会责任)。因此,如果欧洲某一国家的足球协会既具有管理职能又从事足球产业的经营并不会让人吃惊。2004年发生的中超风波是营利性组织、非营利性组织以及组织之间在中超联赛自治方面的竞争与合作问题在中国难得一遇的典型、鲜活且集中的表现。这里面涉及到第三域的非营利组织——中国足协、球迷协会,又涉及到私域的营利性组织——俱乐部及其投资人、赞助商、电视转播商,还涉及到公域的公权力组织——国家体育总局。中超俱乐部投资人挑战中国足协,向其提出分享和行使中超联赛的财产权、经营权、管理权、监督权的要求,并以罢赛、延迟今年剩余比赛为武器。俱乐部及其投资人通过召开“投资人联席会议”并以各种名义充分表达了资本的逐利和话语权诉求。中国足协通过召开中国足协执委会坚决维护其对联赛的管理权和财产权。尽管冲突双方声称的目标是一致的——解决足球联赛中的种种问题,搞好中国足球,但是它们的具体看法却并不一致。社会自治两个重要领域——营利的私域与非营利的第三域——中的组织的分化与融合,以及它们与组织之间的分化与融合,在中国足球领域表现极为突出,而且该风波所提出的问题也是典型的社会自治领域的竞争与合作问题。这种法人团体要求自治的变革最终会促进社会立法和经济立法,并促进相应司法能力的提高。
社会法暨经济法是传统的公法和私法不能妥善解决现代社会日益复杂的多元、多层次利益交叉融合和矛盾冲突而出现的新兴法律部门,它以具体领域的社会公众的利益为基准,协调“社会权力”之间和“社会权力”与公权力、具体领域的公众之间的冲突。但是,社会法暨经济法在中国的社会生活中还是个不为人所熟知、所充分理解的新生事物。社会法暨经济法的发挥作用既取决于公权力的自我限制和革新,也取决于自治组织的力量,没有均衡的力量匹配很难让法制变革发生,即使通过移植或者根据理性至上的精英意识制定了相应的法律,也很难让其在现实生活中发挥应有的作用。2004年中国足球风波为社会法暨经济法学的研究提供了典型的素材,也是以社会法暨经济法理论来武装参与变革的各种力量并促进变革和平、有序实现的良机。
国家级的足球联赛在西方发达国家是典型的社会生活的自治领域,在当代中国它还需要逐渐从的主导和支配中解脱出来从而演化为另外一种更具有时代适应性的面目——在公权力的支持下,实现营利性组织和非营利性组织之间的竞争与合作。这场风波就是中国足球经营管理体制变革中必然发生的要求重新界定各方权益集中而激烈的表现。可喜的是,尽管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但冲突双方都拿出了法律武器。在和平条件下,利益直接表现为法律上的权利,因此双方争议的焦点也集中在法律问题上。
一、中超联赛的财产权利问题
变革首先遇到的就是联赛财产的所有权问题。因为与美国、欧洲等国联赛的产权运作尤其是启动机制完全不同,中国足球联赛的产权人并非是等俱乐部的“投资人”,也不是中国足协这一半官方半民间的非营利法人社团(它只是联赛产权所有者代表的委托代理人),其产权人是“全民”,即联赛财产是国有资产。从1992年启动中国足球改革并在1994年将专业化足球改革为职业化足球之后,中国足球的国家级联赛开始了社会化和市场化的运作。但是,除了俱乐部自己对球队的投入之外,整个联赛的组织工作(中国足协及其地方协会来承担的)和初始投资花的都是纳税人的钱。鉴于全民财产无法由全民直接行使所有权,所以联赛产权的直接代表是院下属的国家体育总局。俱乐部的会费、赞助商之赞助都是联赛为他们提供服务的对价。故而等所代表的俱乐部投资人对联赛财产权提出所有权的要求是难以成立的,而中国足协执委会在2004年10月26日会议中的决议中提出“中国足协是竞赛所产生的所有权的最初拥有者”也是有问题的,因为它只是所有者(全民)代表(国家体育总局)的委托代理人,而非产权人,甚至产权代表也不是。因此,在2004年中超风波中提出财产权要求的双方都缺乏法律依据。联赛的所有权人(全民)如果决定将其民营化则需要在公平、公正、公开的程序下进行决策并合理估价,在有关法人团体支付了合理对价后取得该项财产权。联赛所有权人如果决定继续维持国有公营的现状,则可以继续由所有权代表(国家体育总局)委托中国足协这一非营利法人团体经营联赛。但是,按照20世纪末期开始的第三域团体革命和重塑运动所代表的潮流和趋势来看,中超联赛需要逐渐从全民所有通过公正程序变成第三域的团体(中国足协)所有或者私域的团体(中超联盟公司)所有。从这种意义上来讲,俱乐部和中国足协提出所有权要求都代表了时代的要求,但是它们都需要支付合理对价并承担社会责任——譬如从联赛收入中抽取一定费用设立基金,以支付各级国家队的训练、比赛费用和用于青少年足球人才的培养。无论是国有公营还是部分或者完全的民营化都需要严格界定产权,以产权为该联赛运作的基础。须注意的是,联赛的财产权与俱乐部的财产权是两个不同的概念,不可以混淆。“俱乐部的投资人”是不能通过偷换概念而变成联赛的投资人,更不能据此占有国家财产,否则就会造成国有资产的流失。
2003年版的《国际足联章程》第71条第1款规定,“国际足联、其会员协会以及各洲际足联为由其管辖的各项赛事和竞赛所产生的所有权利的最初所有者,且不受任何内容,时间,地点和法律的限制。这些权利包括各种财务权利,视听和广播录制,复制和播放版权,多媒体版权,市场开发和推广权利以及无形资产权如徽章和版权。”中超联赛作为中国足协管辖的赛事,其各种财务权利、视听和广播录制、复制和播放版权、多媒体版权、市场开发和推广权利以及无形资产权如徽章和版权都应当在名义上由中国足协最初拥有。这与体育总局授权中国足协行使联赛的财产权利是相一致的,但是需要强调的是中超联赛的财产权在没有民营化之前仍然属于国有资产。
变革中遇到的第二个问题是自治的有效性问题。中国足球经营管理体制的变革是适应世界潮流和中国体制转型的需要而逐步展开的。1994年创立职业联赛就是逐渐使原先的专业队由依附转为市场主体,足球事业的投入也由国家承担转为依靠市场化运作,多渠道增加投入。另外,职业联赛也逐步将赛区的管理、组织工作由牵头的赛区委员会承担转为由实体化的各地方协会承担。2004年成立中超联赛的初衷也在于进一步通过改变联赛的经营管理体制提高中国足球水平。按照中国足协副杨一民的话讲,中超联赛就是要建立一个新的管理体制——在中国足协的领导下,以中超委员会为主导,以中超俱乐部为主要成员,以中超的章程为基本依据,民主协商,民主决策的管理体制。这些年的足球经营管理体制的变革其实就是逐渐将官办的足球事业社会化、市场化,促进足球领域的社会自治。但是,自治的有效性取决于多种因素。
首先,自治的有效性依赖于法人团体间协调机制的灵活高效,而现行的自治机制中缺少俱乐部对中国足协制约和监督的法律渠道,俱乐部的意见很难影响足协的决策。成立中超的目的之一就是,通过制定《中超联赛章程》和成立中超委员会,在足协和俱乐部之间建立对话的平台和制约的机制,但是实践证明它并没有起到应有的作用。这固然与足协专制的官僚作风有关,也与俱乐部和足协在中超联赛中的财产权、经营权、管理权和监督权划分不清楚有关。在现行体制下,中国足协作为联赛财产权所有者代表的委托代理人是经营联赛的主导者,但是俱乐部作为联赛的生产者之一应当分得相应的利益,这种利益的基本部分甚至应当是固定的,经营不善的风险应当由中国足协承担而不能由俱乐部承担。在民营化之后,经营风险应当由承接联赛财产权的组织(譬如等提出的联盟公司)承担,中国足协则取得固定收入,并以此收入经营国家队和培养青少年足球人才。由于中超的财产权和经营权不清楚,所以其自治机制根本发挥不了作用。因此,改革或者明确现有的产权以及明确相应的风险负担是中超自治机制发挥作用的基本条件,否则还将是一本糊涂账,无法调动自治团体中各方的积极性和责任感。另外,联赛财产权和经营权的明确界定需要通过自治团体中的各方协商解决并需要取得体育总局的支持,这与《国际足联章程》第71条第2款的规定也是吻合的。该条款规定,协会执委会应决定如何使用这些权利以及权利的内容并就此制定特别的规程。执委会可以自行决定是否独自使用此权利或同第三方合作或完全通过第三方来行使这些权利。因此,通过成立中超联盟公司的方式运作中超联赛并没有任何法律上的障碍,但是它需要相应的协商机制和法律制度安排。
其次,自治的有效性依赖于消费者和生产者对联赛的监督制约。球迷协会、球员工会、裁判员团体以及赞助商都可以以某种方式向自治的足球法人团体(无论是中国足协还是联盟公司)施加压力,它们可以通过集体的力量表达呼声,也可以用脚投票——离开中超联赛。在这次风波中颇为遗憾的是中国球迷的表现相对消极。中国足球联赛的发展促成了众多足球球迷协会的成立,但是这些球迷协会在事关自身利益的情况下没有发出什么有力的声音。尽管如此,还是有一些难能可贵的亮点。中超常委会开会前北京球迷协会的球迷代表在会场外发放传单、接受访。在他们分发的题为“尊重球迷权益、净化赛场环境”的宣传单中,提出“取球迷听证制度、尊重球迷利益”的要求。其中还有一球迷执着地举着“要求旁听会议”牌子,并不时呼喊要求旁听会议的口号。另据报道,上海、青岛、武汉、南京、天津五地球迷俱乐部所组成的中国球迷联盟联合在新浪网向中国足协发出公开信,并针对中国足球的改革提出加大足球产业市场化改革力度、建立规范的联赛管理体制、让球迷参与关键决策、保护球迷权益、发展球迷团体、规范各俱乐部票务市场等六点意见。这是民间自治力量监督作用的发挥,但是相对庞大的球迷组织而言实在是微不足道。由此可见,中国民间自治力量的表达能力和表达欲望还较为有限。尽管后来中国足协召开了球迷座谈会,尽管变革中冲突的双方都把球迷利益放在他们高举的大旗之上,但是球迷对变革的直接推动作用很小。既然不能对足球经营管理体制的变革发挥什么直接作用,那就干脆什么也不说,中国人的实用主义在这里得到了充分的再现。
再次,自治的有效性还依赖于媒体的监督。媒体公开透明的及时报道和有关转播权的谈判是有力的制约力量,可以在很大程度上促进自治、自律机制的形成。在这次风波中需要赞扬的是媒体。中国大陆的足球新闻至少具备相对的“新闻自由”,每一个关心中国足球的人都不难从近期传媒的自由报道中得到整个的具体情况甚至细节,都不难从传统的大众传媒和新型的电子网络上得到各色人等对这次被冠以“足球革命”风波的种种评论。有人赞同并支持等“革命者”的“革命行为”,认为他们的行为不仅是要推动中国足球管理体制迈向完全市场化,而且这种超越足球领域的“宪政中典型的公民不服从”的行为可能会促进中国民主的发展;有人反对并质疑等 “革命者”资格和动机;还有一些传媒和球迷虽然早就对中国足协的专制无能不满,但倾向于认为等人的“大亨革命”不过是场分肥闹剧,或者说是打着“全面市场化”、“谁投资、谁收益、谁享有”旗号行侵吞人民资产之实的“掠夺阴谋”的适时实施。总之,媒体给予该极大的热情和关注,作了充分、自由的报道、评论,各种不同的声音都得到了充分表达,提供了中国公民社会自治机制形成所必需的机会和平台。
最后,自治的有效性还依赖于国家体育总局重新定位和审视自己的职能。在这次风波中,无论体育总局的领导是如何幕后指导足协工作的,但是它始终没有公开出面干预足协的自治,严格遵守了《体育法》第31条的规定——“全国单项体育竞赛由该项运动的全国性协会负责管理”。不过,中国足协的高层官员仍然由体育总局任命的做法充分说明了足协还是有强烈官方色彩的半官方组织。这也是自治机制难以有效实现的瓶颈,而这也是与《国际足联章程》的规定相悖的。该章程第17条第1款规定,“会员协会的机构只能通过本协会内的选举或任命产生。协会必须在各自的章程中规定选举的程序以保证选举和任命的完全独立性。”如果不按照上述程序产生会员协会机构,国际足联是不承认的,即使是过渡性质的也不允许。因此,进一步的改革可能还需要改革足协本身,改革体育总局和足协之间的关系,促进政事分开。这也是公权力组织和社会自治组织之间在当代分化融合的需要。
依法处理国家与法人团体间的分工合作关系,并有效保障法人团体的独立法律地位,是团体自治需要解决的重要问题。如果不能保障团体的民间自治性,国家侵入或者抑制团体太多,必将重现罗马帝国末期、中世纪末期、20世纪中期西方社会法人团体萎缩、作用减退以及社会失去活力的现象。只有在团体自治以及团体与公权力组织合理分工与分离的时期,才有团体的勃兴和社会生活充满活力的局面。因此,确定团体与国家有关机构——登记管理机关和专业管理部门——之间的不同法律地位和职能范围的立法非常重要。这种分离与分工在西方是近代资产阶级革命的产物,在中国则是改革开放的产物。
自治并非是摆脱管制,重塑运动中的管制革新潮流也并非是不要管制,而是自治与管制关系的重构。管制是为了进一步扩充自治,在这里,管制革新与竞争自治是“一币之两面”,它们并非是排斥关系,而是一种融合并相互扩张的关系。
在中超联赛中,公域、私域与第三域的界限是极端模糊的。在这种情况下需要充分的协商、协调和合作,也需要充分的竞争制约机制,更需要法律来规范、保障。因此,在新世纪的自治浪潮中,社会学所谓的规范饥渴并未减少,反而以新的形式表现出来——这就是跨越公、私两域甚至第三域的社会法暨经济法的勃兴。社会法暨经济法秉持其社会本位思想,是协调社团自治和管制之间冲突的有力工具。
变革中遇到的第三个问题就是法人团体之间的竞争与合作问题。根据1998年院颁布实施的《社会团体登记管理条例》,现行社会团体的管理体制取了两种限制竞争的措施:第一,在同一行政区域内已有业务范围相同或者相似的社会团体的,一般不许设立新的社会团体;第二,限制社会团体从事跨登记管理区域的活动,条例中社会团体名称的地域性要求、禁止设立地域性分支机构、章程中须明确规定本社团的活动区域等规定都是其体现。虽然并非对所有的社会团体都需要上述地域单一性限制,但为了保障竞争的有序性,对某些团体进行上述法律限制是合理的。这在体育领域则最为典型。《体育法》第31条规定,全国单项体育竞赛由该项运动的全国性协会负责管理;第40条规定,全国性的单项体育协会管理该项运动的普及与提高工作,代表中国参加相应的国际单项体育组织。就中国足球协会来说,根据2003年由会员大会通过并依法登记的《中国足球协会章程》第2条规定,中国足球协会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境内从事足球运动的单位和个人自愿结成的唯一的全国性的非营利性社会团体法人。中国足球协会是唯一代表中国(不包括香港特别行政区、澳门特别行政区和台湾省)的国际足球联合会会员和亚洲足球联合会会员。类似中国足球协会的地域单一性要求在中国和其他国家是大量存在的,这种团体的地域单一性不是通过竞争形成的,而是通过法律取得垄断地位的。如果中国足协经营管理不好,中国的俱乐部和球迷(消费者)也无从选择支持另外一个社会团体。在西方可以通过选举更换无能的管理层,但中国足协的管理层是通过非完全民主的方式产生的。因此,对此种通过法律授权而取得地域垄断性的社会团体虽然在其产生初期需要主管机关进行严格的监管,但是最终还是应当通过逐渐推进依法自治来解决问题。
联赛财产权通过合法程序转移到中国足协手中还是俱乐部成立的联盟公司手中,都无法排除中国足协的管理权。中国足协无论以现在的半官方身份,还是完全自治之后成为彻底的民间组织,都具有管理、监督联赛的职能。这就涉及到营利的俱乐部之间以及它们与非营利的足协之间的竞争与合作如何规范的问题。无论是取中国足协以其拥有财产权、经营权、监管权从而主导各俱乐部之间的合作协调的机制,还是取俱乐部通过联盟公司取得财产权而主导参加联赛的各俱乐部之间的合作协调的机制,合作协调的机制都是经营联赛所必需的,但是它们都不得违反反垄断法的要求,不得利用垄断地位或者优势地位掠夺联赛消费者——赞助商、媒体、球迷——的利益,也不得利用其拥有的“社会权力”压榨劳动者——球员和裁判员——的利益。2004年中国足球联赛风波中出现的罢赛行为,威胁无限期停赛行为以及操纵比赛结果和追打裁判的行为,实际上都是既不顾消费者利益也不顾劳动者利益的行为(虽然其中可能有“黑哨”问题所迫,对“黑哨”问题必须有一个为所有各方公认的符合足球比赛规则的解决方法)。在中超联赛中,每个俱乐部球队都是垄断集团的成员,它们之间的部分或者全部成员的任何形式的卡特尔协议行为或者协调一致行为或者滥用优势地位的行为或者相互持股、关联形成任何意义上的两个俱乐部的结合,都是违反反垄断法的基本原理和精神的。在欧盟,足球协会和成员国的足球协会操纵比赛门票价格的行为是可能遭到竞争法执法部门的审查的,价格要由市场决定而非由一个垄断的同业公会决定。
因此,《国际足联章程》第18条第2款规定,“各会员协会应确保所属俱乐部就任何同会员资格有关的事务的决定权,不受外部机构影响且不论其取何种法人结构。在任何情况下只要比赛的完整和竞争性受到威胁,会员协会都应确保任何自然人或法人(包括控股公司和子公司)不得同时控制一家以上的俱乐部。”该条款的宗旨在于保持联赛的竞争性,从而提出了联赛的反垄断要求。所以,反垄断是中国足协的一个重要职能。
实际上,《国际足联章程》第72条规定的“国际足联、其会员协会以及各洲际足联有权对其各自管辖范围内的足球比赛和赛事的图象、声音和其他数据传输方式的发行进行独家授权、且不受内容,时间,地点和技术和法律方面的限制”仅仅是说协会有对赛事转播进行独家授权的权利,这种独家授权本身不受法律限制,但是协会如果滥用其垄断地位或者优势地位损害下游企业(转播商)和消费者的利益还是要受反垄断法规制的。
法人团体之间提供社会服务的竞争和为提供服务而展开的吸取资金(提供的财政支持、社会捐助、适当付费所得等)的竞争是需要相应的维护公平竞争的法律规范来保障的。因此,联赛的升降级是“为赢得更高一个层次的市场而竞争”的重要制度。所以,足协取消暂停2004年中超的升降级是暂时取消竞争,正当理由不足,只是一种无原则的妥协。而且这种妥协是在实际解除了盛传属于“革命者”领袖的“实德系”的四川冠城降级之虞的情况下,这就更使人们难免产生中国足协无能和无原则的印象。
变革中遇到的第四个问题是司法的最终保障问题。联赛中的“”、“球”、“黑哨”等违法问题必须严肃处理、打击,不然其他问题都无法解决,这就需要司法的深度介入。而足球自治组织的法律地位、所有权保障、社团之间协调机制的形成和有效运作、竞争与合作的规范等也需要司法的最终保障。司法为自治团体在内部与彼此之间的分歧和争议解决提供了权威性的裁决机制,为各方依法依章维护自己的利益提供了一个公正的场所与程序保障。但中国目前现有的司法体制可能还难以对此提供完善的保障机制。所以,司法体制的改革、完善、提高是社会法暨经济法发挥其社会正义性的基础,因为复杂、模糊、高级的法律需要更高素质的法官和更高水平的司法体制。
私域法人团体所谓的私法自治行为是建立在当事人的利益和力量较量的基础之上,是建立在市场经济自由竞争、优胜劣汰的基础之上,所以民商法的司法保障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具有弱肉强食的丛林规则的痕迹,无论是其意思表示行为本身还是向法院进行相应的说服工作,甚至最终的司法强制性。社会法暨经济法则建立在对法人团体自治规范充分尊重的基础之上,以遏制社会权力暨市场权力的“恶”,并促进弱者合作、争取发展机会为目标准则。在社会自治领域既分化又融合的情况下,司法审查已经不可能严格区分二者的行为差异,而是统一进行司法审查,但在具体事项上则运用不同的理念来适用法律。
正像涂尔干在19世纪末期所指出的,“虽说法人团体并不是公众关注的惟一问题,但再也没有比这更重要的问题了,因为对其他问题的讨论都依赖于对这个问题的解决。如果我们不去创建新型法制所必需的团体,就无法进行一场声势浩大的法制变革运动。因此,要是我们现在就想制定出详细的法律,那确实是徒劳无功的事情。”因此,中国2004年的中超风波所带来的团体变革也必然带来新的法制变革,必然给现有的立法和司法提出新的问题,这些问题值得我们从多方面进行深入探讨。